第四章 子非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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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，绫波和绫华走后，就只剩下绫人和小玄两人在正厅里了。
　　“刚刚，你为什么一直没有插话呢？”绫人淡定地朝小玄问道。
　　在刚刚的谈话中，小玄完全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，眼睛一直在他们之间望来望去，但完全没有吭声。
　　“小后辈，真羡慕你可以这么自信地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现实啊。”小玄有些疲惫地回应，随后坐着球体飘到了一旁的桌子上，轻轻落了下来。
　　昨天仙人在自己面前突然变成了其他人的模样，把小玄吓了一跳。
　　原本她以为是仙人是她的认知进行了操控，很生气地批评了她一顿，结果种种迹象表明，自己无论是从触摸还是视角方面确认，仙人确实变成了另一个人。
　　虽然有很多东西想要确认和询问，但冲击太大，让她一瞬间抓不住问题的重点，并且懒癌在这个时候突然犯了。
　　最终小玄决定带着疑问，继续跟着仙人继续旅行下去。
　　如果她是自己认识的仙人，那再好不过，如果不是……这么多天和她一起相处过来的日子，也足以让她认清面前的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，继续这样一起旅行下去也不错。
　　不过，刚刚小玄没有插嘴并不是在思考仙人的身份，而是在思考自己的身份。
　　如果仙人不是仙人，自己又真的是苍玄之书吗？
　　不过存在与认知，这是人类从前世纪一直思考到后世纪都没有结果的命题，就算小玄也不会思考出任何实质性的成果。
　　绫人盯着小玄，不知道脑袋里在思索着什么，但行动并没有迟疑。
　　他紧紧地跟在小玄的身后，在她落在桌子上的时候，自己也坐在了桌子旁边的座位上。
　　“你的称呼倒挺奇特，莫非你还能算作是我的长辈？”
　　“就是那个意思，虽然严格意义上说，我们应该是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　　在原本的世界，小玄确实可以对任何现代人称呼“后辈”，但在这个世界，自己虽然肯定比这个时代的人年长，不过并没有什么历史和血缘关系。
　　绫人并不清楚这一点，而是认为小玄和绫波实际上是璃月的仙人，小玄的存在更像是璃月传说中的神使或者法器的存在。
　　毕竟在之前，小玄不止一次称呼过绫波“仙人”，而绫波也很淡定地接话了。
　　排除故意演戏的可能，那就只能这样推测了。
　　“说起来，我第一次见到绫波的时候，她还穿着神里家特制的家服，与我身上的这套极为相似……”绫人淡定地陈述着之前发生的事情，然后抬眼问道：“你们璃月仙家还拥有能够随手变出相似装束的能力吗？”
　　“谁知道呢……”小玄一脸慵懒地回应，“我又不是仙人，不过如果是赤鸢的话，现在的她确实可能做的出来。”
　　赤鸢吗……没有听说过的仙名，不过自己也确实对璃月的仙家传说不甚了解，之后去找点资料吧。
　　绫人淡定地在心里做着这样的打算。
　　之后两人的聊天都很简短，绫人想要多套出点身份之类的情报，但小玄也总是避重就轻，没有将具体事实说出口。
　　不过绫人也并非没有收获，至少知道了绫波大概的身份，嗯，虽然还是错误的。
　　晚夜到来，小玄坐在凌波的房间内，闭着眼睛静静等着绫波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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